赵无双说:“门没锁,风一吹就开了。”
秦晚已经胡言乱语:“我不管,开就开,开了更好。让风儿看着,让星儿看着,让月儿看着,让他们都看着……”
赵无双感觉心中荡起了激情,也不管不顾了,抱着秦晚就上了炕……
过去,赵无双曾经很为自己在床*上的理论与实践自豪。他自豪的是控制感、征服感。每当听到女人失魂落魄地说,我要死了,他就有了一种舍我其谁的成就感。
如今,拥有了秦晚,赵无双才发现,夫妻间是相互的,情爱也是相互的。彼此间并没有主次,也没有谁征服谁、谁控制谁的区别。
秦晚与赵无双曾经的女人都不同,她更配合更主动,也更激情更野性。当秦晚亲着、拥着、裹着,口中喃喃地说着平时不敢说的话。赵无双突然有被轰然击倒的感觉。神思都恍惚着,混沌着,思维中只剩有一句话,我要死了,我真是要死了!
情到深处时,赵无双咬着秦晚的耳朵说:“我一生一世都爱你,永远不离开你。”
秦晚捧着赵无双的脸,看着看着,突然泪如泉*涌,竟泣不成声。
赵无双惊问:“你怎么哭了?不相信我的话?”
秦晚抱紧赵无双,说:“我也想一生一世都爱你,永远不离开你,永远!”
赵无双激动地抱住秦晚,并没有注意到秦晚话中的“也想”,更不会想,她为什么这样说。
长夜漫漫,对于忘我状态中的赵无双和秦晚来说,却是短暂。不知不觉间,天已放亮。
秦晚说:“门还没锁,去把门锁上吧,好好睡一觉。”
赵无双下地锁门,从门缝中发现,大祚荣睡在院子里,身上洒满了清霜。
赵无双问:“我不在的这两天,大祚荣都是守在这里吗?”
秦晚说:“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它并没有告诉我。”
赵无双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看来,禽兽们也是懂的。”
秦晚说:“无双,咱们搬断啸岭去住吧。”
赵无双想了想:“也行,等山里的花开了,咱们就搬家。”
秦晚说:“我想今天就走,带上大祚荣一起走。”
赵无双有些奇怪:“怎么了,在这里不好吗?是不是白嬷嬷说什么了?”
秦晚说:“不是白嬷嬷,是群玉姐,你们的事我都听说了。每次见了她,我都觉得心虚。胸嫂说,若不是我,你们就结婚了。”
赵无双相信了,秦晚说的有道理。他现在也不敢见苏群玉,见了不知说什么。
赵无双说:“好吧,吃完早饭,咱们就上断啸岭。”
白嬷嬷听说后,没有阻拦,也没有劝留。她心里清楚,秦晚经历了一番生死,不可能再留在白桦妖族。
白嬷嬷让人给秦晚拿来一条狐狸围脖,说:“山里风大,这东西你戴着,抗风。”
秦晚接过围脖,说:“嬷嬷你真好。”
白嬷嬷说:“有事没事的,常回来看看,嬷嬷永远为你们留着门。”
都是演戏,在演给赵无双看。
赵无双与秦晚带着大祚荣、塞思黑离开了白桦妖族。
赵无双先把大祚荣送回家。
现在的双门齿兽族群对赵无双可是敬若神明。
在它们眼中,大羽翔、大富平本就是无人敢惹的巨无霸。在赵无双面前,却不堪一击。
转眼间,大羽翔成了一坨死肉,连苍蝇都不敢往上落。大富平更是成了一堆乱骨,若不是双门王仁义,连祖坟都进不了。
在族群中得到这样的声誉,赵无双仍不敢大意。他需要双门齿兽对他的彻底臣服,永远臣服,连半个歪心眼都不敢动。
赵无双跟老统要了一箱摔炮,他就是玩摔炮长大的。
接摔炮时,赵无双先运了个太极收势。待摔炮到手后,再用一个推式,把一箱摔炮都砸到石壁上。
摔炮在双门齿兽的山洞前一阵乱炸,辟里叭啦,火光四射。
宋时有爆竹,双门齿兽见过人们玩这个。可是,一摔就响、又响得惊天动地的可没见过。
赵无双又要了两个强光手电筒,打开开关,把手电筒放在两眼前,对一脸懵懂的双门齿兽说:“这是玉皇大帝给我的光电透视眼,用它一照,你们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楚。”
听赵无双这样一说,一脸懵懂的双门齿兽似乎都不懞了,都懂了。
赵无双相信,从此,双门齿兽再也没有哪个敢向他和大祚荣挑衅。
分手时,大祚荣对赵无双说:“你最好拿光电透视眼看一看白嬷嬷,那个女人不是只好鸟,兴许五脏六腑都是黑的。”
大祚荣也信了赵无双的手电透视眼。
赵无双说:“你放心,我早看过了,我心里有数。”
大祚荣心里嘀咕,有个屁数,你要是真有数,敢把媳妇一个人留在家里,等着人家下手?嘁,人总是这样,太爱面子,喜欢文过饰非。
下章:赵无双会见燕青,怨家成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