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苏黎世满脸疑惑的看着石姬。

苏黎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曾经让司机安排一个眼线在戚际身边，之前所用的降头术，苏黎世已经不允许时机再次使用，因为他害怕石姬将矛头对准了秦欢欢进来苏黎世的心就不能够如此的安宁了。

“你自己忘记了吗？这就是我给你找的王牌啊，这个是戚际身边的红人。”石姬轻蔑的一笑。

苏黎世看着石姬一脸严肃的说，也不像是开玩笑，“既然是戚际身边的红人，怎么会轻易的被你给挖到。”

“你还说我，这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石姬跷着腿坐在椅子上。

“你在戚际身边主要是干什么的？你有什么可以值得我利用的。”苏黎世拿着手中的香烟，轻轻的掂量着。

小林抬起头来，看了看苏黎世，冷静的说：“是的，就是我。不知道有什么我可以为你做的。”苏黎世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林，觉得这人貌似在宴会中见过，感觉是戚际身边颇有能力的人，就勉强的多看了他几眼。

“我知道你在戚际身边做了不少的事情，我想要的东西是你们餐饮业的核心资料，还有就是你们新研发的产品的资料。”苏黎世盯着小林说。

小林听到戚际提出的要求，假如自己一旦把这些资料都给了出去，就相当于是将其手中的餐饮业全部都拿掉，拱手让人。戚际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他。

小林的眼角含着泪水，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攥着。自己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如果失业了，就再也找不到工作，年纪已经大了，也不想再让自己的老父亲和老婆担心。咬咬牙，只能会一直一条路走到黑，跟着苏黎世一起做下去。

小林沉默了一会儿。一边是自己的亲人，一边是自己的恩人，一个养育自己长大，一个是栽培自己闯出了一片天，不管是哪一边都很难取舍，这真是应了那句话，自古忠孝难两全。

苏黎世看到小林的神情很是为难的样子，“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大可以不来。”

小林瞬间紧张了，着急的说：“我做。我愿意！”

苏黎世果断的说：“好，你也算是个果断的人，居然答应了，那你可得好好的办事否则的话，你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或许这个世界80%的财富掌握在20%的人手里，20%的人却拥有80%人的忧愁，到了80%的人去渴求那20%的人手中的财富，也将自己推进了无尽的深渊。

小林走出了苏黎世的办公室，感觉自己是个很失败的人，没有力量与敌人抗衡，没有反抗也没有选择。或许，最无奈的事情就是，并不是你不知道该怎么选择，而是你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