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们,席师姐和半笙师弟那是模范!是今后咱们圣儒山的立足背景!你你你你,顶多就是个甲乙丙丁。”
半笙虽不介意他人将自己拿作茶余饭后的笑料,可这一个接一个的传到师父耳朵里还是会影响老人家清静的。
自己并非想做这个掌门,不了解的人怎么想怎么怀疑都是可以的,可师父不能啊。想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不好意思,我不是立足背景。我也只是个戊己庚辛。”
弟子们认得半笙,见那几个在别人背后议论的弟子们,如今被原配还了嘴,个个都尽量不让自己笑出了声,捂着嘴转了过去,望望彼此憋得通红的脸心照不宣的击个掌。
“谢谢三位师兄,半笙告辞。”
在回银羽门的路上,扛的东西太多,便只能一步一个脚印的自己走上去了。
路径小别院放下粮食歇歇脚,却见位衣着神秘、一块轻纱捂住口鼻的清洁工。见了半笙也放下扫帚,走进了别院里。
不一会儿,清洁工端出了杯清香的茶来。
“你也算是个有胆识的小伙子,敢惹上那席幸,也不怕席祁给你弄个半生不死。”
虽说很少与同门师兄弟们交谈切磋,不过如今也算是长了份见识,好歹知道了这圣儒仙山的公众秘密:原来那日送自己剑穗的女孩子,名叫席幸。是席祁元老视若珍宝的小女儿。
外貌是众所周知的美,性格却是与那相貌成了反比。席幸自小反对“女子无才便是德”、“大家闺秀就该温文尔雅、绣花念诗。”的说法,跟随她的父亲,也就是如今圣儒仙山的元老席祁仙师,来到这圣儒修习。下了山过得了好日子,除得了小妖怪,为人分外好爽。
圣儒仙山唯一的女弟子。
“什么……什么男才女貌!居然将我与席幸绑一块儿了。她可是元老的女儿,这故事可不能瞎编啊!不行,看来我不能再这么常常往下面跑了。还是赶紧回去练功吧。”
半笙扛着粮食走在上银羽门的路上,一路走一路小声嘀咕,驻足想了一会儿,又飞快的跑了起来。
“总算是到了!”
半笙用内力弹开自己房间的门,快步走了进去。
稳稳地放下手中装满了粮食的大袋子,沉重的呼了口气,感到一阵腰酸背痛,半笙放缓了直起腰来的动作,努力让酸痛感来得不要那么强烈。
“圣儒掌门,弟子席幸有事求见!”
“席——”霖笙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刚刚回来这席幸就来了?
半笙顾不得长时间弯腰而导致的酸疼感,扑腾两下跳上了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