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昨天早起的包北没看到后加的解释,咸鱼在这里多啰嗦一句哈:
前文晏小弟师父说的“今世为梦”:是梦的内容在这一辈子只是梦,但上一辈子确实发生过(感觉可能有歧义,解释一下)】
安王和晏世清对着哭的事情很快就传到隆和帝耳中。
正抱着茶杯发呆的晏启:“恒安六岁以后就没哭过,他、他哭了?”
福康公公躬身道:“是,晏尚书是无声的哭,安王殿下是嚎着哭。”
隆和帝:“应该是晏世清哭了,安王哄不好,自己跟着哭。”
晏启站起来踱步:“臣拿几个鸡蛋去,让他们滚滚眼睛?要不,让福康公公去吧。”
隆和帝瞥了他一眼:“还内疚着?你只是准备让人堵门,又没付出行动。”
晏启摸了摸鼻子:“也不是内疚吧,就是,哎,说不上来,要不陛下你多给安王些赏赐?”
隆和帝没好气道:“朕可没想过要堵门,他和晏世清的婚事,朕也不曾反对过。安王的聘礼除了他自己的攒的,剩下都是从朕的私库里出的。”
晏启呆了呆:“哦,那臣给恒安的嫁妆翻倍吧,若是有人参一本说越了制,陛下你可千万别搭理。”
“晏文翰。”
隆和帝曲起食指敲了敲桌子:“自始至终你没有反对过两个孩子在一起这件事情,就足够了,安王如何是他的选择。我们做长辈的护好他们,保他们一世安稳顺遂便是。”
晏启走过去,双手撑在桌子上:“陛下,安王生祭,大虞才没有像前世那般被朱家搅合的乌烟瘴气、内忧外患。”
隆和帝微微挑眉:“安王根本不想要储君之位,若朕非要给,他只会寻死觅活的不要。”
晏启半信半疑:“恒安说过,他愿意争一争的。”
隆和帝:“他愿意不代表是他想要的,不信朕把人叫来,当面问问。”
安王和晏世清两人顶着哭红的眼睛出现。
晏世清掩饰的半垂着眼看着地面。
安王就不同了,他直勾勾的盯着皇帝:“父皇是要给儿臣什么赏赐吗?”
隆和帝:“嗯,朕准备立你为储。”
安王一愣,掏掏耳朵:“父皇你说啥?”
隆和帝重复一遍。
安王一个滑跪扑过去抱住皇帝的大腿:“求父皇收回成命!儿臣吃不了这个苦啊!父皇啊!这不是赏赐这是惩罚啊!儿臣做错了什么,父皇你要这么对儿臣?儿臣不要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啊!”
那样他还怎么跟晏世清学习、实践书中宝贵的知识?
晏世清想起安王说过关于“龙椅”的话,嗯,安王确实不能做储君,也不适合当皇帝。
晏启被安王这么大的动静吓了一跳:“王爷当初不是有意与此?”
安王扭头,对晏启说话就稳重多了:“本王就是想把朱锦轩这王八犊子踹下来,再踩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隆和帝递给晏启一个“你看看”的眼神。
晏启脸色一变,站在安王这边:“陛下,安王既然不想,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隆和帝:……啧。
“你不想就算了,方才有人自以为是,觉得朕若不立你为储,天理难容。”
晏启移开视线,他可没说天理难容,所以皇帝说的不是他。
安王感动不已,岳父大人对他真好!怎么能叫自以为是呢!
“父皇这话说的,儿臣确实优秀,晏大人觉得儿臣适合为储君那是人之常情,只是儿臣自己惫懒,吃不了这个苦而已。”
隆和帝似笑非笑:“现在外面传,朕和晏启不同意你二人婚事,要棒打鸳鸯。”
安王:“啊?”
晏世清也抬起头来。
隆和帝:“有宫人看见一对苦命鸳鸯执手相看泪眼,哭的可伤心了。”
安王挠头:“可儿臣和晏世清是鸳鸳相抱啊。”
冤冤相报……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