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裳的心里明镜似的,聂怀桑这个人表面看起来不求上进,实际上城府极深。他平日里不务正业的样子根本就是在藏拙!
她怒极反笑。“然后替你哥哥做嫁衣?你倒是心大。”
莫怀桑笑而不语。
“难道江澄就给不了我想到的地位吗?”川裳忽然出声,这还是川裳第一次挑起话题。
聂怀桑继续摇着画扇,笑得一脸云淡风轻。“你不喜欢他,我看得出来。”
“这话说的就很可笑了,就好像我喜欢你似的。”川裳有点想笑,聂怀桑哪来的勇气?
还别说,聂怀桑就是比江澄有胜算。
江澄的性情内敛、不善表达。射日之征时的表露真心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勇气,他的家庭背景注定了他不敢去争取不敢去赌,他害怕过上同他父母一般痛苦的日子。
而聂怀桑就不一样了,他虽是妾室所生,但对感情通透得很。虽说自己是因为看中了川裳的治家能力才来娶亲,但不免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聂怀桑眼中饱含笑意。“没关系,在下心悦川姑娘就够了。”
“有病。”
川裳骂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身后的男子摇着折扇,笑得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