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忠在自己的府上,想到弟弟出的这个办法,觉得甚是奇妙,非常可行,这事儿派了自己的亲
信人马去办。
“你们去到,予家府上,一定要客气的,有礼貌的,轻轻的,静悄悄的,把他们家的家主给我请回来。不要打草惊蛇,不要惊吓到了,路人街坊。
最好是没人知道这男人被谁带走了,她又去了哪里,明白么?“
“是主上,属下明白。“
李国忠拿回来一幅画像,画像上的人正是予虹,还是君凤时,那会儿刚回来,正是想予虹,想的最紧的时候。
一有时间经常,好绘制他的水墨丹青人像图,李湘雪,于是那个时候顺手顺了一副回来,这么多年一直保存完好,这个让他咬牙切齿嫉妒到发疯的男人。
李国忠,打开这幅画像,给自己的属下看。
““你们要去请的就是这男人,看清了吗?一定要看的仔仔细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夜深,予虹在自己的寝室,突然惊醒,觉得有人在自己屋里盯着自己,浑身好不自在,睁眼看看,四周一片祥和,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更是一片漆黑,也看不清什么,像这种是自己多心了,或者是刚才做了噩梦,才心有余悸。
闭上眼睛,想接着睡一会儿,突然一块粘了迷药的帕子,捂住了他的抠鼻。
“嗯……嗯……“
想碗去询问,去挣扎,结果还没动两下就失去了知觉,就这样被李国忠的人,“请“了回去。
予虹,深夜被带走,第二天早晨白组回来,先去了,自己的小院,陪若奴。
白组,推开自己想要的门,往里走,若奴听到门开的声音,好烦呀,自顾自的接着在院里,浇他的小花。
“咳咳……“
白组,故意假装清清嗓子,咳嗽两声,想看看自家男人,什么反应。
若奴,回头见的背后站着的人就是白组,伸手揉了揉眼睛。一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就又拿手使劲的揉了揉。
“我的小祖宗那可是眼睛,不是玻璃球,你这么揉,也不怕把它揉坏了。“
若奴,听到白组的声音,知道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双手张开,直接朝着她跑了过去,一下子扑倒白组的怀抱里。
死死的抓住不放开,“渍渍渍……之前不是这样,也不合礼数,那样也不好意思嘛,怎么我离家一个月,你就脸皮变得这么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