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柯昏迷中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一个保龄球,被人圆润的扔了出去,不是撞这里就是撞那里,疼死他了!
孟佑听着声音,冷哼了一声:“爷能把你扛进来就是大发善心了,你别不识好歹!记着爷的大恩大德,以后和离时用得到的。”
跟在后面的皇帝和唐起。
皇帝是看着楚国的送亲团被扣下的,没说话就是代表默认了。
他需要给自己一个机会。
一个在外人面前打儿子不丢儿子脸的机会。
听到刚才孟佑说的那句和离,这伸手准备去拿腰间的玉萧,没想到摸了个空。
唐起将自己的萧给拿了出来,献到皇帝面前:“皇上,臣带了!”
“嗯。”皇帝欣赏的看着唐起。
这就是他最欣赏唐起的原因!深得他心。
孟佑刚把人给放在了喜房中的床上时,皇帝就站在了他的身后。
“自己伸出来还是朕让人抓着?”
孟佑回过头,见他父皇就拿着玉萧站在了他的身后。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每次就拿着萧打他的手心。
但是——这支萧有点眼生。
当孟佑的眼睛在皇帝手上的萧上转了好几次之后,才在萧柄上,找到了一个小小的起字。
随即目光看向了后面低着头憋笑的唐起。
一个不会吹箫的人随身带着萧,估计等这个机会很久了吧?
刚把手伸出来,皇帝一手抓着孟佑的手,一手用力的打下去。
孟佑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像是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一样。
“孟佑,朕今天就告诉你!在楚国没有国破之前,他,就是你的太子妃!且你不准在另纳侧妃。”在重重的打了十来下之后,皇帝愤愤的将手中的萧扔到了后面的唐起身上。
孟佑收回掌心,将手垂下。
孟佑:“儿臣知道了,我太子府养个人还是养的起的。”
随后,孟佑话音一转:“不过,这要是他要走,我也不会拦着。”
“你——”
孟佑没听完皇帝的话,径直走到书桌前,将那张画像给展开:“父皇要是问我为何,这就是原因。”
皇帝被孟佑说的没话说了。
毕竟,这画像和真人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壤之别了。
——
晏柯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
挣扎着起身,全身酸痛轻了不少。
“有人吗?”
孟佑:“.........”
晏柯下了床,心中纳闷,苏御那个蠢蛋哪里去了?
“有人吗?来个人给老子点盏灯成不?”
孟佑:“.........”
“头疼,手疼,全身都疼!就像被人摁在床上摩擦了百八十遍一样,嘶——”
孟佑这下沉不住气了。
孟佑:“闭嘴!爷什么都没对你干!”
“也不稀罕干!就你这两两肉,爷摸着都嫌硌手!”
晏柯止住了逼逼的嘴,重新躺回了床上。
心中崩溃了。
兄弟你sei?
为什么在我房间?为什么还要接我的话?我又没说你把我按在床上摩擦,你着急个什么劲?
晏柯隐隐能察觉到这个人是谁,但是不太确定,问了句:“要不——咱们来对个暗号?”
“对什么?”
“天王盖地虎?”
“............”
晏柯叹了口气:“老子好像知道你是谁了。”
孟佑:“……”
晏柯:“此刻天色已暗,咱们——”
孟佑听到这里,脸瞬间就崩了,带着一脸惶恐轻车熟路的从窗户上跳了出去,声音在夏天的微风中破了音:“别想爷和你入洞房!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不——兄弟啊,你跑的太快了吧!看这天色已暗,黑灯瞎火的,咱们可以来一场愉快的和离啊!”错过了一次好机会的晏柯觉得甚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