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玉捂着濡湿一片的胸口,朝着大叔说道:“大叔,你有干的布子吗?”
挽玉胸口处的衣物被浸湿,紧贴在胸部,贴出一条傲人的曲线,透出内里一片丰满的春色。
大叔想无视都办法无视。
他眼神毫无痕迹的撇过一眼后,从里屋拿出一片干净的白巾,递给了挽玉。
挽玉将白巾盖在胸前,吸着水。
大叔随口关心一句“小心着凉。”
挽玉点头。她找了院内的石椅坐下,等待衣物晾干。
大叔的脑海里不禁闪过挽玉方才衣衫浸湿,春色半露的情景,心尖尖仿佛被一双妙手拂过。
随即,他又想道自己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今日他是稍微敏感了些。
挽玉的胸口渐渐晾了半干,她抬眸看了看黯淡的天色,道:“大叔,时候不早了,我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就先走了。”
大叔点头,道:“路上小心,今夜别忘了用活络鼎。”
挽玉轻“嗯”一声,朝大叔微微一笑。随即,走出院门,留下一抹枫红色的背影。
挽玉走后,大叔拿起挽玉留下的那块白巾,鬼使神差的一闻。
白巾上传来挽玉擦过衣物留下来的幽幽体香。
大叔喃喃道:“凌霄花香。”
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几颗凌霄花的种子,院里刚好还有空地,不如种上几颗。
挽玉回到千悲城后,天色已晚。吃过晚饭后,便燃着活络鼎,安心睡去了。
第二日,挽玉让岁岁来接岑绒儿去司药阁,好生安排。她则亲自带着岑珠儿,去司妖阁,面见阮禾。
自从宗妙踏青回来后,对阮禾越发上心了。每日的早膳都要亲自送过去,然后一起共用。
阮禾倒也不排斥。宗妙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却总是给他夹菜沉粥的。他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只好多吃些早膳,来弥补她对他的好。
挽玉来时,两个人刚好吃完早膳。
阮禾穿了一身紫金云纹衫,头发高高竖起,表情一本正经,气势一如既往的凌人,冰冷不可接近。平时得他仙气与魔气并存,今日的他,魔气压过了仙气。
岑珠儿怯怯得看了阮禾一眼,被他冷的心里发怵,连忙往挽玉身后退了两步。
挽玉道:“珠儿别怕,他虽然看起来像个活阎王,其实人好着呢。不信你问宗妙。”
宗妙自然是极度认可自家心上人的,连忙附和道:“我们家阮阁主人可好了,你放心,他就看着凶了点,平时严厉了些,说话无情了些,其他,都挺好的!”
阮禾心中汗颜,觉得宗妙还不如不替他解释。
岑珠儿更怕了。
她想,虽说这阮阁主长的好看,怕是不如师傅平易近人阿,以后跟着他
阮禾此时开口说话了:“你好,在下阮禾。”
阮禾虽说语气没有温度,却也是沉稳好听的。
宗妙歪头,眼睛眯成月牙儿甜甜一笑,天真友好的朝岑珠儿道:“珠儿姐姐,我叫宗妙,以后,咱们都是司妖阁的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阮禾眉毛一挑,道:“你这话,听的怎么怪怪的。”
阮禾说宗妙时虽说语气不大好,目光却明显的柔软起来。